Saturday, 14 March 2009

我看到他的心流血了

那天,天是下着雨的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,浓得很刺鼻,浓得比糨糊还浓。

他,是跌坐在街角的。赤着脚的他脸上写着‘迷茫’这两个字。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女士,尊贵的她从高处往下望。她高傲的姿态,让他感觉到她好像是从山顶往在山脚的他看去。

正越过他时,她随即抛了一枚银币在他脸上,正巧,打到了他双眼之间的鼻梁间。他那黑溜溜的眼珠,杀那间一起溜到了鼻梁间,望着那散发着香水味银币。那银币像生了根般牢牢地贴在它落下的位置,而他的双眼也牢牢地停留在那个位置。

这有趣的画面惹得那女士哼了一声,便高傲地离开了。那一瞬间,他流下了泪。不是为自己的尊严流的,不是为自己的身世流的,更不是为了那女士流的,而是为了过世的母亲流的。

他抓起那银币,嗅了嗅那残留在银币上的香水味,又舔了舔那枚银币,才满意的放入一个空罐中,小心翼翼地盖好。

第二天的晨曦,他不再出现在那镇上了。他已离开了。离开到了一个空间,只留下他一直想抛弃的身躯。那气味,是他母亲在他三岁时抛弃他时,身上喷洒的香水味。那气味,也是他母亲在三个月前临死那一刻他为她母亲留下的味道。那时的他,在刚下葬的泥土堆里放置了一朵野血心。

临死前的那一刻,我在街角看到了他,他的心正在流血。而空气中正充斥着浓浓的血心味,久久不散。

Monday, 9 March 2009

2009年

没想到,跨年前我还是个很清闲的人,跨年后重返校园的第二个星期我就变成了每天挑灯夜读的小孩。。。最重要的是,我忙到要在跨年后的三个月才得空发表我的跨年感言(哈哈,离谱的要命吧!)
跨年三个月里面,每天都过得很忙。再加上我住的破烂屋里没得上网,所以要与我的留言板保持连系非要等到周末才可以。自从在那里过了半年后,我的新鲜感便渐渐地从满满的一大缸蒸发到现在的缸底罢了。这三个匆匆忙忙的月里,我做了很多。从毫无概念的东西到起码都有些懂得知识,我觉得很满足,因为那毕竟是我努力的成果。
末了,愿在经融海啸的我和家人及身边的人能安然的存活下来。因为看着狼藉灾区总好过看着罹难者的尸体。尸体是没有体温的。。。